西皮逆流成河

产出技能基本荒废了的约稿人。主磕一堆主流逆家,如果给美帝粮红心蓝手大概率是在仰卧起坐至少十年前磕过的CP……

双龙哲袁互穿 第一章

白情发个稿~主CP龙乌鸦X死啦死啦,副CP哲袁

希望明年白情之前能完结吧……


接稿by P头士

边境的夜晚大多是寂静的,在丛林的掩护下,那些游走于黑色地带的活动,往往只有清冷的月光作为见证者。今夜,子弹划破长空的声音不绝于耳,告示着这片土地难以入眠。

老A们被袁朗分成两个小队追击一伙逃窜的毒贩。这次的目标已经被盯了很长一段时间,即便老A们在这里蹲点了好几天,要抓捕那群对地形了如指掌的犯罪团伙也不是一件易事。夜视镜虽然能够帮助他们获得一部分“视力”,但笼罩的夜幕依旧极大地提高了任务的难度和不确定性。

短暂的多次交火之后,意识到队员们的体力已经被无用的行动消耗了不少,袁朗示意转变队伍行进的方向。吴哲放低枪口从队伍中间穿过,站在他的队长身后,堪堪听到袁朗的最后一句话:

“……执行紧急预案。”

吴哲寻思着他应该是在给另一位小队长下命令,便接了一句:“你是怎么想的?我以为你会趁机追上去,毕竟我们的距离已经拉近了太多。”

“怀疑精神,我们的大硕士,”袁朗向后摊开一只手,“这可是你教我的。”

吴哲递上一排弹夹: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做?”

袁朗咂吧咂吧嘴,想象嘴里现在叼着根烟,夹紧了95式自动步枪:

“打他们个措手不及。”

事实证明,袁朗临时改变作战方案的决定是正确的。A大队接下来的任务过程算得上有惊无险,在预计的时间之内无人员伤亡地将毒贩捉拿完毕。

或者说,大部分的通缉犯。

“他们的头头带着两个亲信往边界线的方向逃了,”对讲机里传来齐桓的声音,“队长,追不追?”

袁朗和吴哲几乎是同时看向了对方。

没有太多的犹豫,袁朗下达了命令:“我带一队人去截住他们,你负责押送其余的犯人。”

掐掉通讯,袁朗一刻也不停地重新整装:“吴哲!”他扭头,对上年轻少校明亮的双眼,确定对方已经武装完毕,不自觉露出一个颇为放松的笑。

“走吧。”袁朗的音量降了下来。

“是!”

 

 

然后呢?他们活着回来了吗?

我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的故事?

我在哪……发生了什么?

 

 

“轰炸机!”

多亏了他那双耳朵,龙乌鸦永远是那个第一时间发现敌情的存在。他一边在心里对那群永远教不会的同僚们骂骂咧咧,一边尽心尽责地扯起嗓子招呼他们跟上自己的步伐

“跟上!炮弹可不长眼睛!”

龙乌鸦拼了命地奔在前头,脑中疯狂地复盘着来时勘察的路线,时不时还要确认有没有落后太多的四道风成员。

最终,他找到了先前发现的洞穴。

“愣着干什么,”他一把抓起身后的六品,连踢带踹地把人硕大的身躯塞进狭小的洞口,“进去啊!”

完了,他像个操心的老母鸡,即便脚下的土地被密密麻麻的炮弹炸得地动山摇,也得确保后面的战友一个个安全抵达。

“乌鸦,进来吧!”窦六品很努力地把自己贴在石壁上给战友们让出一条路,朝洞外的龙乌鸦不间歇地输出呼唤。

“晦气,”龙乌鸦大骂,“能不能别喊我乌鸦了!”

下一秒他就看见最后落单的一个小四道风失去重心摔了一跤,来不及多想便冲上去把人扛起。还没跑多远,听见炮弹飞落直下的声音几乎就悬在脑袋上方,龙乌鸦将怀里的小孩猛地推向守在洞口的六品,踉跄几步就被身后震天的爆破冲击波掀翻,五脏六腑仿佛被震碎不说,后脑勺还被狠狠地磕了一下,意识已经处于游离的状态。

迷蒙间,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六品拖进了洞穴,接着他隐约听到了欧阳和小何的声音:

“他烧得很厉害……”

“我们没有药,只能给他物理降温……”

然后他彻底昏过去。他又经历了一场爆炸,在意识中,在名为吴哲和袁朗的两位军人的记忆中,前者与自己有着相同的相貌,后者有着他逝去的、无缘的爱人一样的眉眼。

虚幻里的痛是如此真实,意识再度出走的龙乌鸦却在思考,为什么死前看到的不是自己一生的走马灯——他是多想再看那个人一眼。

 

 

死啦死啦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瘸子副官和自己呛嘴的那副贱兮兮嘴脸,即使他知道孟烦了本意不过是想让他不要把自己逼得太过——我有几天没睡了?三天?五天?总之是不太记得了,所以他下一秒就在炮灰团一众人面前直挺挺地倒下,甚至不用劳烦兽医过来检查,他自己也知道最后的裁决是过劳死。

有那么一瞬,死啦死啦确实以为自己死了。他忧,他愁,忧他的炮灰团,愁虞啸卿会不会遣散了他的团,还牵着念着南天门上的一千座坟。但又有那么一瞬,他在窃喜,就那么一瞬,都说人死后魂不会马上消散,还得看一下自己到人间这一趟的走马灯——回忆里会有真正的龙文章,那个他偷来的名字的主人。

然而,死啦死啦很快就发现他看的不是自己的一生,而是袁朗和吴哲这两名军人的一生。

再然后,一股无名的力量把他拉回了人世。只是……

死啦死啦盯着洁白的天花板,对自己身处的、干净得过分的房间产生了怀疑。

假如真的是虞啸卿好心把自己拉到了精锐们才配用的医疗室,这样的环境对于战时来说还是过于……死啦死啦动了动手指。

……过于平和了。

“队长?!”

在死啦死啦反应过来之前,一双手已经稳稳地把他扶坐起来,还顺手把他背后的枕头立起来好让他坐得舒服。死啦死啦看向那人,正准备感谢一番,话语却因一张熟悉的脸庞哽在了喉咙里。

“康丫?”

那人一愣,不明所以:“队长,你说什么呢?”

死啦死啦也一愣,往手臂狠掐了一把,疼得他龇牙咧嘴:“所以是你没死还是我死了?”

齐桓这下是真懵了:“队长,你别吓我……吴哲被炸傻了,难不成你也被炸坏了脑子?”

“去去去!什么炸不炸的,哪来的炸弹!吴哲又是……”

这回轮到死啦死啦懵了。

炸弹,吴哲,袁朗。

他扭头,对上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。

他偷走了那个人的名字,而那个人偷走了他的心。

 

“龙文章,”死啦死啦舔吧舔吧干裂的嘴唇,想伸手但又顾虑着,“龙文章。”

 

“我以为你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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